从那之后,享用起别的再娇媚的女人,都觉得少了几分滋味。
他心里是跟蚂蚁挠一样难受许久,却没料到,自己竟然求到这小妻子的丈夫头上了。
此刻,他跟钱地主心里一样,是跟吃了苍蝇一样憋屈的。
“对不起,今天我家少主邀请的都是少主的朋友来聚,并不是谈生意,有请帖的请进,没请帖的,请下次谈生意再来。”
郎玉平虽然以前很少来西北,但是生意人到处跑,这里,也有郎家置办多年的府宅,此刻,这府宅前,守门的小厮客气却公事公办道。
高老爷和钱地主又像是吃了只苍蝇,宴会这种送礼说不定可以混进去的时候,都混不进去,真拿谈生意说事,他们哪里有资格跟朗少主谈生意?
上次就没进去得了,这次,连礼也不行?
“烦劳通传一声,我们这里有位先生,写得一手好字,几年前,朗少主还夸赞过,这次有幸再遇上朗少主来西北,我们这就把人送了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