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伐丹离去后,教长秘书才走进来,他的嘴角又扯出冰冷而无礼的独特笑容。
“很好,”他说,“您表现得很好,殿下。”
教长用阴沉的目光望了他一眼,然后说:“最后有关谢克特的事情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您感到困惑不解吗?大可不必,所有的事都会顺利解决。当您否决他的计划时,您注意到他并未表现得如何失望。一个科学家将全副心思放在一件事情上,却发现在没有明确理由的情况下被强行取消,他的反应会是那样吗?反之,他的表现像不像是在演一出戏,现在终于感到如释重负?
“此外,我们又有了一个诡异的巧合。史瓦兹昨晚逃脱,来到了芝加;就在第二天,艾伐丹便在此地出现。对于他的考古活动,他讲了一大串不痛不痒的废话,接着就随口提到他要到芝加去见谢克特。”
“可是他为什么要提呢,玻契斯?这似乎是有勇无谋的举动。”
“因为您是个直肠子。您让自己站在他的处境想一想:既然他猜想我们毫不怀疑,在这种情况下,只要胆大便能胜利。他要去见谢克特,很好!他坦白地提到这件事,甚至请求您写介绍信。还有什么比这样做更能保证他的诚实和单纯?这便引到了另一个问题上,史瓦兹当初也许发现自己已被监视,也许纳特就是他杀的,可是他已经没时间警告其他人,否则这场闹剧不会演成这个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