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下叹气,伸手过去牵住他的手,大拇指在他户口轻轻摩挲了下。
萧戎征掀眸看她。
温存扬唇,轻声哄他:“别生气了,新郎官。”
一声“新郎官”让萧戎征忍不住笑了,他反手握住温存的手:“抱歉。”
温存微愣,随后眼睛有点控制不住地发酸:“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。相反,我很感谢你一如既往地维护我。如果你在你爷爷面前但凡有过一点犹豫,我想就不会有今天这个婚礼,他更不会在婚礼上给我送礼物。”
换句话说,萧震无非是抗不过自家孙子的执拗,才松了口,也缓和了对温存的态度。
萧戎征说:“你不用在意他,有我应付他就好。我只是在后悔,没有找人看着他,让他来了婚礼……”
眼见他越说越离谱,温存忙制止他:“他是你爷爷,血浓于水。虽然这话听着像劝和,但是萧戎征,我知道你心里其实有他这个爷爷的,只是在同时恨他对你的不理解。所以以前的事,咱们就让他过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