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含烟跟着点头,她也是。
司徒君就像个信使,任劳任怨地又跑了一趟,拿了两套来。
打开包袱一看,许秧秧第一件事先是张嘴咬上边的银饰:“真的!”
两眼发光。
活像没见过银子似的。
实际上放眼大云,最有钱的就是容轻澈,许秧秧应该是见过金银最多的人。
司徒君被她的样子逗笑了,只是看着布料略少的衣裳,他眉头皱了皱。
司徒含烟亦是如此,这个她可不敢穿,只能好生珍藏起来。
阿端已经进去换衣裳了,许秧秧也要换,司徒君把人喊住。
他推着轮椅上去,把衣裳拿到腿上给她折好放进包袱里,最后递给随安。
“伶端公主已经穿了,你晚些时候再穿。”
怕抢阿端姐姐风头?许秧秧似懂非懂地点头。
司徒含烟像是看懂什么似的,笑得意味深长。
没一会,阿端换好了衣裳。
头戴银冠,耳戴叶子般的银耳坠,垂在肩上两侧的鞭子上是五彩的绳,在阳光下会散出五彩的光。
脖子上挂着的项圈,上面的花纹雕刻精致细腻,就这么挂在藏蓝色的衣裳上。
全身上下统共只有三件衣裳,一件齐胸的短里衣,露出雪白的腰肢和肚脐,下身是同色的裙子,会露出洁白的脚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