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像那飞舞的灰尘,一时在云端,一时在深海。
苏宴就是不让她落地。
过了许久,苏宴拿衬衣将她拢在怀里,不轻不重地啃了口楚晚黎的侧颈,“好了没?”
楚晚黎恹恹地掀了掀眼皮,“这个出戏方法好,就是有点费人。”
苏宴笑着把她搂得更紧。
转头打了个电话。
十五分钟后。
“咚咚咚”三声礼貌的敲门声。
“苏少,剧组已经清场了。”
苏宴走到门口,拉开一条缝,将门边的大纸袋拿了进来,又将门关上。
他用毛毯把楚晚黎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,而后将她横抱起来。
“明天开始,我跟组,陪你拍戏。”
楚晚黎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,这事儿就这样由苏宴单方面定夺了。
她以为这只是苏宴当下情绪使然的一句气话,却没想到,苏宴当真了。
楚晚黎这次因为入戏有了轻微自残行为,给苏宴的冲击太大。
他不可能放任楚晚黎一个人去面对这样无助又危险的情况。
与其让别人来教楚晚黎出戏,不如他亲自守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