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渐明,天边已经露出了朝阳。
子桑名朔踩着路边干枯的杂草往上走,傅青鱼不紧不慢的跟上他。
“我听闻蒙北王府出事,便想赶去宁州,奈何中了大哥一派的计谋被绊住了脚。后来我再派人打听你的消息,便打听不到了。”子桑名朔走到山坡上停下脚步,“我在城中看到飞翎袖中杀时,当真以为你已经死了。”
傅青鱼停下脚步,“我没那么容易死。”
“也是。”子桑名朔笑了,转头看傅青鱼,深邃的眼眸在朝阳之下隐隐透着一丝丝的雾蓝。
“这么看我做什么?有毛病?”傅青鱼扔给子桑名朔一个白眼,“那你这次来永州城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这个是我与他人的交易,可不能随便告诉你。不过有一点我可以提醒你,你们大离要乱了。”子桑名朔看向前方,“说罢,小青鱼,你这般冒险独自追我而来可是有事要与我说?”
子桑名朔是聪明人,他这些年与傅青鱼多次交手,两人不打不相识才熟悉起来,自然清楚傅青鱼若非有事,绝不可能这般独自追敌数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