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红武喘着气闷得满脸通红，梗着脖子忍不住争辩：
“爸！你这是不对的！”
赵自强气糊涂了：“翅膀硬了！敢教训老子了！”
赵红武继续嚷：“本来就是不对的！不公平！”
他看了一圈没一会儿功夫就聚集在他们父子俩周围的村民，还有那些眼角还挂着眼泪的知青。
鼻子一酸，也要哭了。
他猛地抹了一把眼睛：“我会好好学习，以后也参加高考，你不用干这么缺德的事儿！”
赵自强瞬间举起一巴掌：“什么叫缺德！你爹我一为了村里，二为了你们这些孩子能念书，干的那都是天大的好事！你个臭小子！敢这么埋汰你爹！早知道生了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，一早就不该送你去上学！”
周围人听得一头雾水，知青们隐隐有些想法，但到底还不敢确定，可看向赵自强的眼神已经带上了防备。
村民们想劝也插不进嘴，悉悉索索地找边上来得早的人问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