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果,最后小师妹另嫁他人,她是我从小护在心口的宝,就那么在我眼前错失了,周岁淮,你知道我当时知道她嫁给别人后的心情么?是绝望,是无助,是撕心裂肺却又想撑着残躯将人抢回身边的魔怔。”
“可最后,我什么都没做,我远走他乡,可三年后的今天,机会摆在眼前,我拼了这一身骨血,也要把人留在身边!”
路遥直直看着周岁淮,眼底孤勇狠辣,“如果你非要跟我抢,那就别怪我不顾及小时候情分,这一次,别怪我不择手段!”
在扁栀这里,无论面对谁,路遥都自认为,自己满腔爱意,丝毫不逊色他人。
这一次,不管扁栀喜欢谁,要谁,属意谁,他通通不管。
他只要把人留在自己身边!
面对执狂的路遥,周岁淮轻轻一笑,手肘懒散靠在阳台,“哦,是么?”
语调轻描淡写,态度轻巧从容,可路遥却从他的姿态里,看出了一股子霸道气势。
“你势在必得?”
“你非她不可?”
月色下,周岁淮垂头笑得残虐,眼底情绪浓稠像是滴落的冰寒。
再抬头时,他眼底驾临感无极,“谁又不是呢?”
“路师兄,我不管你如今是什么大师,又能怎么蛊惑人心。”
“来,你不择手段一个我看看。”
周岁淮慵懒斜靠,一双逆天长腿在月下尽显优越矜贵,他掀眸,吊儿郎当,“我很期待呢。”
周围气氛凝固,安静的只听得见花园里麻雀叫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