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土垠城的城墙并不高,乌桓士兵堆积起来的土袋斜坡也不陡,而且背面也相当的宽,每次可以让六、七个乌桓士兵并排而行。要想守住这么宽的坡道,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“塔乌胡部落的勇士们,该你们大显身手了。”丘力居回头看了看塔乌胡部落首领乌延,愤愤地说道:“现在就看你们的了,让那些懦弱的汉人瞧瞧,我们勇敢的塔乌胡部落是如何砍下他们的头颅的。”
每到关健时刻,冲锋陷阵的总是塔乌胡部落,这已经成了丘力居的惯例。而塔乌胡部落首领乌延也是个说豪放的乌桓汉子,丘力居的几句豪言壮语一说,他立即觉得自己就是战无不胜的草原英雄,一股豪气冲天而起,冲着他身后的塔乌胡部落士兵们一挥手,大声喊叫起来。“塔乌胡部落的勇士们,拿起你们的长刀,给我把汉人的脑袋砍下来。”
“嗷依……”
一万多塔乌胡部落的乌桓人跳下马来,嘴里发出鬼一样的喊叫,高举起他们手中的长刀,狰狞的脸孔犹如厉鬼,他们争先恐后地冲上土袋堆砌的坡道,朝着土垠城杀奔而去。
“来吧,你们这些野蛮的杂种!”公孙瓒举起手中的长枪,亲自拦在了乌桓人的斜坡前。他一面指挥着守军破坏斜坡,一面命令弓箭手射击那些冲上来的乌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