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,凭我们现在的关系,她不会再有任何顾虑了。朋朋,我以为她不会有任何拒绝的。”
安朋朋摇了摇头:“可是,妈咪为什么不能拒绝你呢?虽然你是我们的父亲,也是妈咪喜欢的人,但是妈咪却未必就会因此相信,你是能和她共度一生的那个男人。”
“你是说,她对我只是玩玩?”
被女人玩,这还真是破天荒头一回。
……
而此时此刻,安潇潇却正在城西的一个废弃工厂里,神情严肃。
她身上穿着白大褂,双手的手套上面,沾满了鲜血。
这个工厂被废弃已久,从前是生产医疗器械的,所以边边角角里,倒是能翻出不少可用的东西来。
自然,要进行一场高难度的手术,从手术器具到血袋和一应药物,都是随着病人一起,跟直升飞机降落在这个厂房楼顶的。
半小时后,无影灯被关掉,安潇潇脱下了手套和口罩,松了一口气。
“术后观察一小时,等出血的情况被止住后,你们才能把病人带走。”她对运送病人来的那几位手下说道。
一场手术就此结束,她接过手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走到窗边望向天空。
冷月凄清,此处离江边不远,夜风寒凉。
江边似乎正在进行一场烟花秀,绚烂的烟花绽放在夜空里,竟与明月夺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