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那天下午就带着对方登上后山,试图离得近些,能听到行云声响,可惜山顶只有呼啸不断的风过耳畔,晚间回来后,体弱的贺南风还因为受凉,喝了半月汤药,叫他被父母好一通埋怨。
如今回想,倒是几分有趣。云寒一笑,摇了摇头,一面俯身,将毛笔洗净。
“好了,去吧。”他道,看了看对方清澈的眼睛。
贺南风含笑道谢,规规矩矩行了一礼。云寒便放好笔,开门送她出来。
白衫如雪的云七郎同相似的打扮的弟弟,一起走在初开的桃花旁,那形容,真美得似画里一般。
前者不知想到什么,微微沉寂后,向贺南风道:“还有就是,郁轮袍那般诗,以后不要做了。你便不喜唐夫子,也不要这般取笑人家。”
果然不愧云七哥,必定一听就知晓是她所为,但言语却丝毫不带责怪,只善意劝阻之后再做。
贺南风深感被亲人理解的幸福,便灿然一笑,点了点头,映衬着阳光下的桃花,姣美无比:“我一定听七哥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