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娘娘,奴才今日去奉先殿为故去的赵皇后上香,见福嫔昏厥,自作主张让福嫔先传了太医。
后奴才才知道,娘娘为了洗净福嫔的煞气才命其淋净水,实在是好心。只是奴才忤逆了娘娘半个时辰的旨意,还请娘娘恕罪。”曾公公不卑不亢,一段话说完,竟然让桑阴无错处可循。
此时,平儿从门外走了进来,只是走路的姿势一瘸一拐有些奇怪。
“奴婢参见主子。”平儿请安。
“你怎么了?”桑阴故意问话。
平儿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曾公公,才跪在地上请罪道:“回主子,不知为何曾公公前来便说奴婢和丰成有罪,让我们跪在铅华井旁边,静思己过。若不是娘娘派人来寻奴婢二人,恐怕现在咱们还在哪不能起来呢。”
她本不想这样说,可是事已至此,不是弄昏福嫔有罪,便是曾公公罚她们跪有错。
“曾公公,虽然你是凤安宫的大总管,但是你的权利也没大到能随意处罚本宫宫里的人吧?”桑阴的语气很不善,颇有质问的味道。
然而跪着的人早就想到了这样的结果,不慌不忙的解释道:“娘娘有所不知,奴才去的时候,只见丰成用水泼福嫔,只以为他们是背着娘娘竟敢戕害无宠妃嫔,毕竟连皇上都说娘娘仁德,又岂会无故命人将妃嫔往死里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