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喜欢红枣,”受伤的人变得像小孩子,闹起了别扭。
“喝吧,我吹冷了喂你,补血的。”我对着杯子吹气。
“那是女人喝的东西,”奕泞嫌恶地别过头。
“哎呀,给点面子嘛,喝掉,已经温热了。”我强硬地捏过他的下巴,硬逼着他喝下了满满一杯。
第一百零四章
“你知道我最期盼的幸福是什么吗?”我端着空瓷杯坐在床沿。
“什么?”奕泞皱眉忍受着满嘴的红枣味。
“就是生病,”我把玩着手中的瓷杯,这个答案让奕泞再次皱起眉。
“生病也叫幸福?”奕泞抚额长叹一口气,“你的想法怎么总是与众不同呢?”
“为什么不叫幸福?能被亲人照顾,静静地躺着床上,什么也不去想,多温暖多惬意呀,”我几乎要陶醉在自己的话语里,低头看到奕泞不解的表情,“当然不是生重病啊,那太痛苦啦,就生一点点小病,小风寒啊,一点皮外伤什么的,”我伸出小指比划比划,表达我的正确意思。
还记得从前上大学的时候,在学校附近的市电台做兼职主持,有一次,一个听众问我,什么是幸福?我回了他一个很有意思的答案,我说:当我很饥饿的时候,能饱饱地吃顿红烧肉,那就是幸福。幸福没有特定的含义,不管是得到或者赠与,只要你觉得心情愉悦,心底漾着小小的满足,那就是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