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能丽感激地望了刘瑞平一眼,挽着她的手臂行了出去。
房中唯留下蔡伤和刘承东相视愕然。
了愿大师一直都在合掌念佛,他从来都未想过有一天会用梵音来激发别人的情欲,虽然事出无奈,但他依然无法释怀。
“佛曰清静心,事如云烟,过也罢,善也罢,他日风云终失色调,我心无愧,无愧世人,无愧天心,皆因两悦,道法无相,无贫富之分,无贵贱之别,无雅俗之嫌,师叔无法参悟我佛,皆因身中世俗之毒太深,着相太重,难道师叔仍不能悟透吗?”蔡伤那清越悠扬的声音响起,将合上眸子的了愿大师自沉思中惊醒。
了愿大师似乎在刹那间领悟,禁不住感叹道:“师侄之慧根胜我千百倍,难怪我始终无法悟透圣舍利之玄奥,多亏师侄指点。”
“师叔客气了,师叔这些年来精研天竺婆罗门之学,而与无相之禅有了出入,禅机在于领悟,而非精研,非著书立说,所以师侄体味更深一些。”蔡伤慨然道。
“或许师侄所说有理。”了愿大师诚恳地道。
“我想让师叔去一个地方。”蔡伤认真地道。
“哪里?”了愿大师平静地问道。
“北台顶!”蔡伤肃然道。
“烦难师兄飞升之处?”了愿大师之语意显得微有些激动地问道。
“不错,此地事了,我想借助师汉对婆罗门的所学去办一些事情,不知师叔可否愿意?”蔡伤认真地道。